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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不恨高衙内
六
神箭组的营地已经被夜幕所笼罩,漆黑一片的普通帐篷围绕着那顶透出微弱烛光的白色营帐。营帐内只有刘公公和杨佑旗在低声交谈,条案上摆着一张天坛地形图。
杨佑旗弯腰指着两处林地的所在位置,对刘公公道:“佑旗经过仔细勘测,这两个地方是刺客实施远程刺杀的最佳地点。”
刘公公道:“辛苦佑旗了!不然本公仍在一筹莫展呢!”
杨佑旗道:“这是佑旗的本分,不敢有丝毫懈怠!”
刘公公道:“佑旗,本公还有一事相求!”
杨佑旗道:“公公有何吩咐,佑旗怎能推辞?”
刘公公道:“神箭组失去你和忧戚后,人才凋零。小文、小武还需要锤炼。此次挫败刺杀阴谋本公还要倚重佑旗!”
杨佑旗道:“公公有何吩咐?”
刘公公道:“参天大树那边的刺客由佑旗负责解决,矮墙那边本公率小文、小武一干人等埋伏。我们抛出香钩,只等刺客落入陷阱。”
杨佑旗道:“佑旗遵命!”
七
清晨,薄雾笼罩着天坛,广场上的灰砖、祭坛的大理石护栏都是湿漉漉的。在四周的林木和天坛之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百名武士身披重铠,手执长矛大刀,个个神情肃穆,握着兵器的手紧握,挂在兵器上的露水不时顺着枪杆刀柄滑进手心。二十名带刀侍卫一字排开站在红色平房前面,侍卫们的眼珠转来转去,耳朵上下耸动,生怕漏过任何蛛丝马迹。
杨佑旗身披灰色、褐色、黑色、绿色混杂在一起的斗篷,潜伏在参天大树的右后方,一小片灌木丛成了他天然的遮蔽物,事先挖好的符合人体曲线的浅壕沟能够保证杨佑旗在长期潜伏过程中最大限度地渐少体能消耗。杨佑旗的长弓被安放在他的左手边,上面凌乱地盖着一些衰草,摆在右侧的三支利箭插进面前的灌木丛中,只露出灰色的箭羽,如果不聚精会神地端详,绝对不会发现有何异常。
八十一响礼炮依次轰响,震耳欲聋。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礼炮产生的烟雾混合着已逐渐消退的薄雾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武士、侍卫以及杨佑旗的鼻孔,众人抽动着鼻翼,但都忍着没有打出喷嚏来。
鼓乐齐鸣,皇上的仪仗队撑着黄罗伞盖,擎着金戈银钺,迈着阔步进入天坛,随即迅速沿着祭坛围成一圈。当今皇上携皇太子以及众位皇子走向祭坛。
杨佑旗心中不免诧异,心想:“难道刺客选择了刘公公埋伏的那段矮墙?祭天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刺客还不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即使刺客此刻进入狙击地点也无法充分准备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刺杀的成功几率就极其渺茫了。”杨佑旗丝毫不敢大意,抓起长弓,从灌木丛中抽出利箭,将利箭搭在弓弦上,准备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
杨佑旗右耳微微一动,心中叫道:“不好!”随即站起身来,弯弓放箭,利箭朝着当今皇上飞去。
一支恶毒刁钻的暗箭从矮墙方向射出,目标正是当今皇上。这支暗箭将要扑到当今皇上身上的一霎那,杨佑旗的利箭及时赶到,锐不可当的利箭就好像一根力道十足的手指弹在刺客的箭杆之上,暗箭顿时偏离了自己的目标,“嗖”地一声钻进了祭台边上大理石护栏的石缝里,箭羽摇摆不停。
众侍卫高喊:“有刺客,保护皇上!”训练有素的侍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刀在手,眨眼间便将当今皇上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体护墙。武士迅速收拢,围在天坛四周,长矛平举,变幻出一片钢铁鹿柴。
杨佑旗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第二支暗箭再次从矮墙处飞了出来。杨佑旗只得从右侧腰际的箭壶中抽出三支利箭搭在弦上,“嗖”地一声倾尽全力射出一支利箭。不过这次利箭的速度已经无法赶上第二支暗箭。杨佑旗心中懊恼,只能期待着奇迹的发生。杨佑旗的利箭不偏不倚正中皇上身后祭台上摆放的牛头。第二支暗箭鬼魅般地射进了皇太子刘轩的胸腔,热血狂飙,皇太子刘轩的身体随着暗箭的余威倒退几步,无奈地倒在祭台的石阶上,身体还在不间断的抽搐。
杨佑旗正要往矮墙方向奔去,一片“抓刺客”的高声呼喊已经环绕在杨佑旗的四周。杨佑旗环视四周,发现刘公公带着一群神箭组射手正弯弓搭箭向自己步步紧逼,小文、小武跟在刘公公左右两边,脸上露出交织着诧异、迷惑、痛苦的复杂神情。
刘公公举起右手,示意众射手止步。
刘公公道:“佑旗,枉我不辞辛苦,远赴深山密林,邀你出山护卫皇上,你居然不念往日恩情,悍然谋逆,置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佑旗,你该当何罪?”
杨佑旗道:“公公,佑旗向皇上所发之利箭都是为了拦阻刺客的暗箭,并非佑旗图谋不轨。暗箭是从矮墙那里发射出来的。”
刘公公道:“矮墙周围神箭组围得铁桶一般,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怎么还会有刺客现身?铁证如山,不容你狡辩!杨佑旗,你还不束手就擒!”
杨佑旗面容黯淡下来,他向小文、小武道:“你们两个在矮墙那边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小文道:“我们被公公派到外围搜索,不知其中详情。”
小武道:“杨头领,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杨佑旗慨叹道:“也就是说这次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刘公公道:“杨佑旗,不必啰嗦,放下弓箭,免得昔日同僚箭矢相向!”
杨佑旗道:“弓是我命,箭是我魂。我还要凭它们讨个公道回来,还我清白呢。”
刘公公道:“杨佑旗,此时此地,你已经没有逃生的机会。投降吧!”
杨佑旗道:“佑旗恕难从命!”
刘公公道:“射箭!”
话音一落,无数支箭潮水般向杨佑旗涌来。杨佑旗左手挥动长弓拨打箭雨,右手攥着刚才余下的两支利箭专门阻截神箭组中箭术略高膂力甚强的射手所发出的夺命箭。杨佑旗一边挡箭,一边向刘公公所在的方向冲去。
刘公公虽然从未显露过武功,但小文、小武是神箭组下一代的佼佼者,因此这个方向是整个包围圈最严密的一点。箭雨越来越密,杨佑旗前进的步伐越来越慢。小文、小武箭在弦上但一直没有发射。
杨佑旗想:我今日就赌上一把,刘公公不会武功,小文、小武不会对我下毒手!闪念间,杨佑旗已经冲到刘公公近前。刘公公怒不可遏,喝道:“小文、小武,动手!”小文、小武迟疑片刻,两支利箭脱弦而出,不过这一迟疑已经给杨佑旗带来了微乎其微的生机,因为对于高手而言,这稍纵即逝的瞬间已经让他来得及做出反应。杨佑旗腾身而起,迎着两支来势凌厉的利箭,连续摆动双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双脚在两支利箭的箭杆上轻轻一点,从刘公公头上一跃而过。
刘公公气得一跺脚,厉声道:“追!追!追!”神箭组一干射手发足狂奔,跟着杨佑旗向林外追赶而去。刘公公用质疑的眼神扫了一下小文、小武,然后急速尾随追兵而去,小文、小武的眼神稍作交流,便忙不迭跟了上去。
八
刚刚冲出树林的杨佑旗一眼瞥见一群拴在一块的骏马正懒洋洋地在树周围来回溜达。杨佑旗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解开其中一条缰绳,翻身上马,用手中的两支利箭重重地抽在马臀上。这匹白马片刻之前还在悠哉游哉,突然屁股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背上的鬃毛霎时立了起来,两只前蹄腾空而起,连续踢了几下,便感受到从马缰绳上传来的强大拉力,两边的肋骨体会到骑在自己身上的骑士那肌肉虬结的大腿,顿时顺从地狂奔起来。
追到林边的射手们望着杨佑旗策马绝尘而去,稍稍迟疑站在原地未动。这时刘公公以及小文、小武也冲出树林,刘公公道:“蠢材,还不上马去追!哪怕追到了天涯海角也要给我解决了杨佑旗。”众人纷纷上马顺着烟尘追赶过去。
杨佑旗俯身贴近马背,只感觉耳边刮过嗖嗖的风声,眼中只见两旁的树木齐刷刷地向后倒去。杨佑旗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一幕一幕:刘公公神秘来访,神秘刺客深藏不露,刺杀皇上横生枝节,丧命的却是皇太子。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迷局,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自己的命运。真相究竟如何?
神箭组的射手们不敢懈怠纵马驰骋,追了许久,一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灰尘中杨佑旗骑着白马不顾一切地逃亡。
杨佑旗脑海中翻江倒海,但敏锐的目光始终观察着周边不断变化的环境。岔路,一左一右两条分岔赫然呈现在杨佑旗眼前。向左,官道宽敞笔直;向右,小路狭窄蜿蜒。杨佑旗脑中灵光一闪,挥起两支利箭狠狠地刺向白马那健硕的臀部,与此同时飞身跃起,落在右边的小路上。白马本来对这位不速之客就心有抗拒,一路上自己的臀部没少遭到虐待,忽然间痛彻骨髓的感觉不由分说地奔袭脑际,同时感觉背上的负重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奔跑,只有奔跑才能宣泄自己的怒火,缓解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杨佑旗看着白马狂奔在官道上,扬起一团尘土,马上沿着小路狂奔不止。
神箭组追到岔路口,纷纷停了下来。刘公公和小文、小武驱马来到前头。一名射手道:“公公,出现岔路,如何是好?”刘公公道:“杨佑旗,难道你要跟我耍花样?兵分两路。小文、小武挑选十个人跟着我沿小路搜索,其余人等从官道追击。”众人齐声道:“属下遵命!”
杨佑旗在小路上狂奔了不知多久,他只感觉汗水已经浸透了自己的衣衫,双腿越来越沉重。小路变得越来越陡峭,空气变得越来越清冷,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湍急的水声。疲惫的杨佑旗大脑渐渐地变得僵硬麻木,心里反复念叨着:我在上山,附近有水。环境越复杂,我活下来的机会越大。
刘公公一干人等沿着小路追赶杨佑旗,但小路越来越蜿蜒狭窄,根本不适于骑马,众人只能无奈地把马匹拴在路旁的小树上,然后徒步追踪。
杨佑旗终于爬到山顶,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最后一点力气好像也从身体里溜走了。疲惫,极度的疲惫,此时杨佑旗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杨佑旗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可是眼皮不自觉地向下垂。万般无奈之下杨佑旗抽出一支利箭,用箭尖不停地戳自己的大腿。时不时传达到脑际的痛感使杨佑旗的脑子稍微清醒了点。此时杨佑旗的眉毛一颤,急忙俯身把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撞击着杨佑旗的耳膜。杨佑旗环视四周,山顶上光秃秃的一片,只有几块巨大的石头突兀地伫立着,不知经过多少春秋的风吹日晒和岁月的侵蚀切割,巨石上有一些形状不规则的小洞和石孔。杨佑旗向前走了十几步,低头一看,心一下子凉透了。山的另外一边壁立千仞,直上直下,一条湍急的河流在山脚下奔流不息。杨佑旗心想:来路已经被神箭组堵住了,后路却是悬崖峭壁,自己身上没有那么长的绳索,纵身一跃肯定是死路一条。难道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死掉吗?
杨佑旗观察半天思索许久,就是想不出来什么良策。杨佑旗一看事已至此,索性绕到巨石后面,从小洞和石孔观察上山的路,然后把长弓戳在地上,抽出箭囊里的所有箭支,低头一数,杨佑旗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手上只剩下六支箭。
此时神箭组追击小分队渐渐接近山顶。排头的两名射手率先登顶,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他们就像两根木桩子一样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路上,激荡起一阵尘土,一个心脏中箭,一个咽喉贯穿。射手们立刻止住脚步,蹲下身子。刘公公一见队伍停滞不前,匆忙穿过众射手,来到队首,小文、小武紧跟在刘公公的左右两边,表情肃穆沉重。刘公公看了一眼两名丧命的射手,道:“蠢材,杨佑旗是何等人物?稍不留意,就让他有机可乘!”
小武道:“杨头领箭术神通,又占据险要地形,上去一个死一个,上去两个死一双。”
刘公公挥手给了小武一记重重的耳光,沉声道:“杨佑旗是谋逆要犯,再没有什么杨头领啦!阵前蛊惑军心瓦解斗志,你想死吗?”
小文急忙用眼色示意小武控制情绪,上前一步,向刘公公深施一礼,道:“小武鲁莽胡言,公公千万不要见怪!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请公公饶小武一命。”
刘公公看一眼小文,扫了一下小武,道:“看在小文的面子上,今天本公饶你不死。”
小文忙道:“小武,还谢谢公公大恩?”
小武道:“属下谢过公公不杀之恩。”
刘公公道:“口说无凭,你和小文要为本公表现一番,让本公看看你的诚意。”
小文道:“现在杨佑旗居高临下,我们现在只有十人可用。依属下愚见,不如派人联络援军,将杨佑旗困死在这里。”
刘公公眉毛一挑,道:“看上去是条妙计,其实漏洞百出。此地山高路远,派人回去搬援兵,实在是远水不解近渴。到时候夜幕降临,杨佑旗逃脱的几率将大大增加。如此长途奔袭,杨佑旗体力已经透支,现在他只是困兽犹斗。”
小文道:“杨佑旗箭箭夺人命,神箭组人尽皆知。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该如何是好?”
刘公公道:“杨佑旗此行只携带了十支利箭。刺杀现场,杨佑旗用了两支,射杀两名射手,又用了两支,现在杨佑旗手里只有六支利箭。我们自己就可以将杨佑旗解决掉。”
小文道:“公公英明!请公公吩咐!”
刘公公道:“小文、小武你们两个各带一名射手迅速上山,他们两个负责掩护,你们两个联手将杨佑旗击毙。”
小文略微迟疑,沉声道:“属下遵命!但谁和我俩上山?”
刘公公随手一指,点了两名射手的名,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刘公公把其余的射手叫到身边,低声向他们说着什么。小文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拉上小武,叫着那两名射手,弯下腰,向山顶移动。
杨佑旗掂了掂手里剩下的四支利箭,心想:下次要等射手靠近再下手,搜罗多些利箭才能撑到天黑。这样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杨佑旗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立刻抬头观察,只见两名以前并熟悉的射手弯着腰身体前倾,手里平握着弓箭,疾步向自己冲来,两人身后不远处紧随着小文、小武。杨佑旗牙关紧咬,汗珠不断从头发中渗出来,从额头滑落。冲在前面的两名射手越来越近。杨佑旗的手指释放了那四支早已按捺不住的利箭。
两名射手不出意外地倒在了尘埃中,小文、小武不禁胆寒,脚步慢了下来。杨佑旗的利箭也和小文、小武的身躯亲密接触了,只是小文左肩中箭,小武右腿中箭,利箭射入的深度不大。小文、小武知道杨佑旗对自己手下留情,就顺势倒在地上。
杨佑旗从巨石后面转出来,奔到倒毙的射手身边,正想解下他腰间的箭囊,突然他的动作仿佛凝固住了。杨佑旗缓缓地站直身躯,在他正前方六名射手一字排开,弓如满月,箭在弦上,刘公公沉稳地站在六名射手后面。
刘公公道:“杨佑旗,你不是还有两支利箭吗?”
杨佑旗面无表情,冷冷道:“我还剩下一支箭!”
刘公公“哦”了一声,急忙闪到一名射手身后。
杨佑旗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道:“在我的心里。”
刘公公眨眼间重新现身,无奈道:“神箭组第一高手的话不得不信呀!杨佑旗,箭是你的神,弓是你的魂。现在你的神已经没了,就如同老虎没了牙。”
杨佑旗缓缓向后倒退,杨佑旗道:“这一切突如其来,我始料未及。神箭组第一高手的虚名更让我觉得难堪。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请公公明示。”
刘公公道:“这个要看你的问题是什么了。”
杨佑旗并没有停止倒退的脚步,杨佑旗道:“为什么选我?”
刘公公道:“佑旗果然是聪明人。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值得信赖!”
六名射手听着刘公公和杨佑旗的来言去语如同哑谜一样,但注意力始终集中在杨佑旗身上,心中暗想:神箭组第一高手居然能死在我们手上,想都不敢想!
杨佑旗感觉到山风越来越狂暴,斗篷已经开始随风飘荡,呼啦啦地猎猎作响。杨佑旗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山崖的边缘。
刘公公注意到这一点,道:“杨佑旗,你以为自己还能逃生吗?”
杨佑旗道:“杨佑旗不想死在利箭之下,对一个箭手来说,这未免太讽刺了吧。”
刘公公道:“尴尬在所难免,人只能自嘲。射!”
六支利箭风驰电掣般地飞向杨佑旗。杨佑旗微微一笑,挥舞长弓,拨打利箭,同时双足点地,向后跃去。刘公公疾步赶到山崖边缘探头一望,山崖高不可测,杨佑旗瞬间就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在山下的急流中激起一点水花,就再无踪影。
小文捂着受伤的左肩踉跄着走到刘公公身边,也向下看了看,对刘公公道:“山高水急,杨佑旗必死无疑!”
刘公公抬眼审视着小文:“能从杨佑旗手下偷生,小文真是够幸运的。你是不是想投桃报李呀?”
小文惶恐道:“属下不敢。小文能箭下余生,实属侥幸。能为公公效命,生死这两个字属下早就看淡了。”
刘公公眉毛一挑,道:“果真如此?”
小文道:“千真万确,发自肺腑。”
刘公公道:“小文,你带领其余射手下山沿河搜索。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文道:“属下遵命!”
未完待续
作者\乐问
编辑\杨帅